《夸父》第一部《末日危机》第二稿

hash

爱乐的凤凰听过吗

zhangchenyun

超时空接触。。。没看过呀，要去补一下，北大哲学系。。。

benef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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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nggef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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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insco

为啥不去发专业网站等上架呢
叫北侠的童鞋使劲给你票

wzxb

先在北侠验证下，效果如何。同时修改够一半之后看看有没有书商要这本书。如果没有再去网站发。
还有个想法是，假如书真的好看，那我发到网站，北侠就断更了，看到一半有想看下去的，就准备交钱了。

wzxb

第三章        天眼计划

      作为北大哲学系一个教授，古铎的葬礼却非常冷清，只是简单的在北大哲学系的网站发布了下讣告。在生命中最后三十年里，他没有朋友、没有亲人，甚至除了欧阳明之外没有其他学生听他的课。参加葬礼的只有欧阳明一人。
      也许古铎和欧阳明都是旷达之人，对他们来说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让人类认识到这个危机的存在。
      在成为北大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哲学博士之后，欧阳明把更多的时间用在整理古铎留下的著作，除了临死前交给他的这本笔记之外，也包括其他的一些著作，这些包括宗教、艺术、未来学的一些问题。他发现古铎有很大一部分论文是谈论宗教的，并认为一个理性的宗教是能够建立一个稳定和发达的文明，他早期的论文里讨论过建立一个世界性宗教的构想，只是到了晚年，不知道为什么就没有在继续研究宗教问题。
在花了两年的时间进行整理之后欧阳明也在古铎的未来学指南里加了自己创新的思想。比如混沌社会学在末日危机的讨论上太过理论化，缺乏有效数据的佐证。而欧阳明则引入了热力学定律来解释末日危机。他认为人类的活动会导致地球熵总量的增加，使地球能量分布从有序转向无序。地球所能支撑的人类必然存在一个熵的临界值。找出这个熵的临界值，将成为欧阳明对《未来学指南》的一个重大补充。
      在古铎去世三年后，由欧阳明所整理的《未来学指南》终于出版了。这本书很系统地讨论了混沌社会学的一些基本定律，以及对未来人类社会的预测。不过，这本书依然没有引起学术界的重视，只有少数学者给他套上了一个“换汤不换药的算命学”的头衔，之后就没有更多的评论。
      在这时，欧阳明也获得了北大哲学系副教授的职位，不过并不是因为他对混沌社会学的贡献，而是他所写的一些哲学史论文，按他自己的话说这只是用来养家糊口的。
      由于混沌社会学并没有受到认可，欧阳明申请教授职位的论文是讲述混沌社会学的，也就被否定了。他虽然依旧年轻，努力在学术上有所作为，但是学术成果受到了冷遇让他有些怀疑自己在北大的日子是否到头了，可是去哪呢？不研究混沌社会学这辈子显然碌碌无为，他只是告诉自己，再坚强地活上五十年，一切的谜底都将揭开。他变得有些玩世不恭了，对于北大哲学系的学术活动开始抵制了起来，讲课的时候也不是那么认真，甚至带有情绪性的对北大的领导进行语言宣泄，而这有大大影响了他的学术研究，人们不但认为他的学术有问题，甚至连人品都有问题。
      不过在北大，欧阳明并不是没有知音，唯一认可他学术价值的人是叫做周玲女子，在北大学经济学，比欧阳明小四岁，刚刚获得博士学位，并留校成为了一个讲师。她和欧阳明从小在国家福利院长大，欧阳明一直很照顾他，甚至在当兵的时候，还将每个月军饷拿出三分之一供她上学。每个星期天下午两人都会在北大附近咖啡厅聊聊天，欧阳明总是会喋喋不休的讲着他的混沌社会学，周玲只是静静地听着，没有一句反驳，直到欧阳明最后连自己也失去了勇气。
      “算了，连你都懒得去反驳我，我看你根本没把我的研究当回事吧。”
      “不，不，”周玲瞪大了眼睛，坦诚地看着欧阳明，“明哥，我真的认为你很了不起，绝对相信混沌社会学是们很伟大的社会科学，我不去反驳主要是因为其实我也不大懂。”
      “哎，连你都不懂其他人就更不用说了。”
      “不要灰心嘛，很多伟大的思想家最开始都是寂寞的，哥白尼认为地球绕着太阳转的时候谁都在反对他。伽利略认为物体下落速度和质量无关的时候也受到了嘲笑。你知道你和古铎老师的问题出在哪里吗？”
欧阳明摇了摇头。
      “你和古铎老师都是搞学术的，不懂得推销。这是经济学的一门很大的学问。从今天开始我帮你去推销，不过你得听我的。”
      “怎么推销呀？”
      “首先，生活态度要积极一点，多去接触各方面的人。你的人脉在军方，不过这不是搞学术的，推销你的混沌社会学帮助不大。所以你的首先让精英学术界认可你。”
      “问题就是精英学术界根本不认可我呀，你看我评教授的论文都被打回多少次了。”
      “北大只是学术界的一角，并不全部呀，而且北大学术界是分派系，讲山头的。很多人反对你，可能因为你派系的原因。我能在二十三岁成为讲师，一半是我的学术成果，一半是我的派系的原因。”
      欧阳明有点不屑地看了下周玲。
      “没想到多年不见，作为一个科学家你变得这么滑头，做学术的人还讲什么派系山头呀。”
      “这你就不懂了，这学问大了，叫人力组织学。我要让你买我的产品，我要做的是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你知道我的产品质量是最好的而且价格最优惠，光光给你看产品是不够的。你看近古代，美国人把奥本海默当做英雄不是因为他制造了原子弹，而是他组织了一批人去制造原子弹。人们干嘛要让他领导曼哈顿计划呀，是因为他有高超的组织能力。你缺乏这样的能力，不过好在我有，我的职业是经济学讲师，我的副业嘛——”
      周玲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个盒子，放到欧阳明的手中。
      “这什么？”
      “新型生物剃须泡沫，只要用这个泡沫在胡子上一抹，三十秒钟之后，用毛巾一擦，胡子就挂个干净，这是猎户座公司出品的，我正在推销这产品。”
      “这就是你说的副业呀。”
      “是呀，靠经济学讲师那点工资怎么够我活呀，这瓶送给你了，从现在开始别再自暴自弃了，先把胡子刮干净。我走了。”
      说着，周玲拎着袋子向着咖啡厅门外走去。
      “喂，多少钱呀？我给你。”
      “送你了，改天赚到钱请你吃饭。”
      也许是周玲的关心，欧阳明还是有了一些改变，他生活变得积极了一些，系里开会的时候他都会穿地整洁一些，把胡子刮个干净，不像以前那样上台演讲也穿着拖鞋。遇到不同意见的时候，他学会了忍耐，不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站起来放炮，让人反感。
      不过，他的学术传播并没有什么起色，依然没有多少人认可他。一天他还在睡午觉的时候接到了周玲的一个电话。
      “明哥，醒了吗？怎么还在睡呀。”
      “怎么啦，昨晚熬夜写论文了。”
      “你的机会来了。”
      “什么机会呀？”
      “记得前年大同国际地外文明探测理事会执行的天眼计划吗？”
      “嗯，怎么啦，找外星人的关我啥事呀。”
      “这个计划最后选择的射电望远镜是在贵州石塘镇的FAST，大概有有二十个世界各地的学者会聚集在贵州，并在这生活五年以上。很多是顶尖的学者，比如著名北美联盟华裔语言学家冯雷欧。还有一些行星未来理事会的，柯林斯米勒神父，波尔那娃博士都可能参与到这个计划之中。过几天冯雷欧博士会到北大进行学术访问。北大要进行一次欢迎大会，参与的人员不但是北大的学者还有数学家的一些大师级人物。明歌我也给你报个名了，你可以通过这个会议接触到一些精英学术界的。”
      “算了吧，我没兴趣，他研究语言学，我是研究社会学的，彼此料不到一块。我继续睡了。”
      “别呀明哥，我已经给你报名了，这可是托关系的，校领导让你参加这多少暗示他们认可你，你得积极地端正自己的态度。”
      欧阳明没等周玲说话，挂了电话继续睡了。
      不过欧阳明并非不当回事，三天之后当冯雷欧博士在北大学生礼堂演讲的时候，他则偷偷地坐在了后排，观察着他。对于这个成名已经的年轻语言学家，欧阳明其实早就有耳闻了。作为哈佛大学语言学以及人类学专业的天才，在获得这两个专业博士学位的时候也才二十出头，比起欧阳明获得博士的时候还年轻两岁就是现在也不过二十五岁。这少年天才学者的身份上看，欧阳明对他充满了好奇。
      欧阳明坐在后排的位子上看着雷欧，那是一个英俊中带有几分羞涩和书生气的年轻人，个子不是很高，他说话的语速很慢，动作和缓，不张扬，和欧阳明现在动不动爱放炮不同，雷欧在别人提问的时候总是努力倾听，甚至复述主持人的问题，并询问自己是否理解了问题。
      主持人：我们都知道雷欧博士研究范围很广，不但研究过古埃及文、腓尼基文、甲骨文，还对夏篆有所研究。我记得看过您大学时代的一篇论文，叫做《禹王碑考》，你坚定地认为禹王碑上所刻的文字就是夏篆，并且翻译了禹王碑上内容，好像历史上第一个人成功翻译了禹王碑的学者，我想问下，您解读夏篆的根据在哪里？”
      雷欧听他双手合十对行了个礼。
      雷欧：说实在的，这个问题让我有些全身发热，我最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甚至不愿意提起。我写《禹王碑考》的时候也就十四岁，那时我在哈佛学远古代远东史，接触到华夏文明。当时年轻人意气风华，在只是去了衡山实地考察了两次，又在网络上找了些资料，就进行考证了。其实这种学术研究方法是很不科学的，你们不用太当回事，这篇论文只是一个年少年狂徒的习作而已，本身没太大的科学价值。
      我在研究《禹王碑》之前对甲骨文下过很大的功夫。我们都知道夏篆构字比起甲骨文来的先进。很多人因此否认夏篆是后人伪作，甚至否认夏朝的存在，认为远古文字不可能更先进。其实甲骨文是俗语，有很多民间惯用的异体字，而夏篆是官语，异体字就比较少了，更加严谨。但可以肯定的是甲骨文是在夏篆的基础上造成来的，只是商人开始是个游牧民族，文盲比较多，导致后来夏篆失传了。所以我对夏篆的解读都是来自对商甲骨文的研究。我认定禹王碑是下篆的原因是，它构字更严谨。
      至于我对禹王碑的翻译嘛，我必须承认很多是来自我的推测，只是有一点我有很大的把握。禹王碑里提到了防风氏，他也是个治水的英雄。因为治水有功受到了禹的嘉奖，后来帮助大禹治水，并立下悍马功劳。我因此认为防风氏并未因为会稽山开会迟到，而被禹杀死。
      主持人：《史记孔子世家》不是记载，有人在会稽山得到一个很大的骨头，问孔子是什么骨头。孔子说是防风氏的骨头。他的理由是史书上记载禹在会稽山开会，防风氏因为迟到被禹杀死，还被暴尸，他的骨头就有一辆车那么大。很显然，防风氏确实被禹杀死的。”
雷欧：你觉得孔子说的话对吗？
      主持人：反正司马迁是认可的，要不《史记》里不会有这样的记录。
      雷欧：我倒觉得孔子要是有初中二年级生物学的水平，他就不会认为这是防风氏的骨头了，很显然这是恐龙化石嘛。
      台下哄笑了起来。欧阳明也不知觉的笑了起来。
      雷欧：其实孔子犯的错误和我一样，我们都是依靠经验去臆断。科学首先讲的是证据，所以我当年的习作，没有科学根据。现在我很少研究远古代的远东文明史，这些方面的知识也生疏了。
      主持人：那现在在研究什么呢？
      雷欧：宇宙通讯学？
      主持人：宇宙通讯学，就是研究外星人的电话号码的学说吧。
      台下哄笑。
      雷欧：其实说到底就是我们怎么和地外文明接触，用什么语言和他们交流的问题。
      主持人：这是天眼计划的一部分吗？
      雷欧：是天眼计划的主要内容。
      主持人：能不能请雷欧博士给我们简单介绍下天眼计划吗？毕竟台下很多人都想我这么好奇，也不是太专业。
      雷欧：好的，其实天眼计划和近古代SET没啥太大区别I，当时的美国政府执行了奥兹玛计划和凤凰计划，就是SETI中的两个比较著名的，都是利用射电望远镜对太阳系之外的电磁波进行分析，发现其中可能存在的文明密码。或者向固定的恒星发射脉冲，对可能存在的地外文明介绍自己。在天眼计划之前，除了奥兹玛和凤凰之外还有独眼和HRMS。结果除了接收到著名的wow!信号之后，就没有其他结果了。由于巨大的投入没有得到任何回报，SETI不在执行。
      就在前年，北美联盟哈佛大学的四个宇宙学家和三个哲学家以及两个语言学家，包括我，联名向大同国际行星文明理事会申请重启SETI的议案，结果在柯林斯米勒神父和波尔那娃博士的帮助下，通过了申请，并制定了天眼计划。这个计划让我的后半生因此不再碌碌无为，所以我对这两个前辈深表感谢。天眼计划和奥兹玛计划以及凤凰计划一样，都是利用射电望远镜来监听宇宙电磁波来发现地外文明，同时也像通过射电望远镜向系外恒星发射脉冲来向地外文明表示自己的存在。东亚联盟贵州省的平塘镇有五百米口径球面射电望远镜，简称为FAST，建于上世纪一零年代，它的灵敏度是最高的。所以我们选择了在贵州平潭镇天文台。
      主持人：我想问下，既然近古代的SETI都失败，没有发觉有价值的电磁波，又消耗了不少钱。那么有什么理由能够认为天眼计划就能获得结果？
      雷欧：首先我先申明下，没有任何理由能够证明天眼计划就一定能够发现地外文明，我们现在重启SETI主要有以下考虑。近古代的四个地外文明探测计划失败很大的原因是因为我么的计算机的计算量不够，这大大影响了我们对太阳系外电磁波数据的分析。还有一个原因是，我们接收信息的方式比较原始，在我们进入广播时代的，我们以为外星人也用电磁波向我们发射信号。这就像远古代中国人用狼烟传递信号，他们显然无法理解我们现代人用无线的进行交流。其实外星文明可能用更为先进的方式来传递信息，比如激光脉冲、中微子。现在因为有了量子计算机，我们的计算能力大大提高，这大大提高了地外文明探索效率。
      天眼计划就是在这种背景下被提出来的，除了监听银河系恒星所发射的电磁波之外，我们还主动向可能存在的恒星发射激光脉冲。通过激光整列，集中向个恒星发射激光脉冲，这个亮度是很容易被银河系的高级智慧文明发现的。我们计划向一百万颗红矮星，五年之内连续不断发射激光脉冲，主要发射目标是一些星团，比如著名的七仙女星团，还有毕宿星团，之所以选择星团是因为这个区域的恒星比较密集，向一个方向发射激光脉冲能被很多恒星接收到，这能节省我们的成本，要知道利用平塘镇的全部激光整列向宇宙连续发射五年的激光脉冲，这几乎消耗了天眼计划的大部分财政支出。
      主持人：为什要选择红矮星，而不选择蓝巨星，或者其他恒星呢？
      雷欧：根据赫罗图，红矮星是M型主序星，质量大都比太阳的一半还小，因为质量小，核反应比较慢，所以他们在主序阶段的生命也很长，比太阳长很多，多达几百亿年。我们地球在诞生之后八亿年左右才出现了原始的单细胞生命，到发展成有智慧的生命共花了三十七亿年。所以以我们地球生命进化经验来看，一个要进化出智慧生命的恒星星系，恒星的生命周期保守估计也要大于三十亿年吧。所以拥有智慧生命的行星很大可能在黄矮星和红矮星星系中。至于蓝巨星嘛，由于他的质量太大，压力大，核聚变很非常快。一般蓝巨星的寿命都很短，也就几千万年。所以像天狼星A这样的蓝巨星是不大可能演化出智慧生命的。
主持人：感谢雷欧博士给我们简单介绍了天眼计划的主要内容，下面还有一些时间，咱们让雷欧博士回答同学们的一些提问吧。有人问题的请举手。
一个女学生站了起来。
      “雷欧博士，我想问下，假设真有外文明，我们如何与他们接触，我们怎么能听懂他们的话，我们要说什么能让他们听明白呢，比如能能否向外星人翻译下‘今天看到了帅气的雷欧博士我非常高兴’。”
      “非常感学您的夸赞，但我很遗憾的告诉你，这是无法翻译的。因为我们生存在不同的文明世界里，我们的词汇的意思截然不同。比如我们有七情六欲，爱、恨、欲望、痛苦，说到底这就是我对自己身体上的各种化学反应所形成的概念。这在我们人类中是很容易理解的，英语、汉语、法语都有这样的词汇。但是外星人和我们截然不同的环境生长，他们如果没有我们类似的化学反应，就无法形成这种概念。比如性欲，如果他们是同一种无性生殖的生命，就无法理解欲望这个词语了。”
      “我们就无法和外星人进行交流了吗？”
      “当然不是，我认为表示我们文明特点的词汇外星人不懂，他们文明的词汇我们也不懂。但是有一种语言是所有文明都懂的。这就是数学。无论在宇宙的任何地方，圆周率都是固定的，无论在宇宙的任何一个角落，光速都是三十万公里每秒。所以我们只能通过数学向外星人传递我们的信息。我虽然不能向外星人表达‘帅气’这个词语，但是我们能够向外星人传达‘水’这个概念。比如我们向外星人发射一组信号，这个信号是一个和圆圈加一个和小点，然后在一旁在写上二进制的数字一，这个图案的意义是‘一电子围绕着一个质子旋转，原子量为一’，很显然这图案所要表达的意思就是一个氢原子，一个掌握量子物理学的智慧生命是能够理解这个图案的意思，如果还不行的话，我们再发射第二张图。两个点围绕着两个圆圈旋转。然后写上一个二进制的数字二。这就是氦原子的结构，这样的话，外星人是能够明白我们要表达什么的，显然着两张图表达的是氢原子和氦原子。然后我们再向外星人发射一个图案。两个氢原子加一个氧原子，写上他的原子量。然后随便用一种语言进行标注，比如写上汉语的‘水’字。外星人很容易理解这是在表达水的分子式，从而理解‘水’这个字的含义。所以通过这三个图案我们给外星人表达一个水的概念。以此类推我们通过数学、物理学、化学的一些公式向外星生命表达，能量、质量、周长、直径、光速这些和物理学相关的词语概念。无形中我们有了这些词汇就能够让外星人理解我们一些文明了，相反外星人也可以通过这种方法让我们去理解他们的文明。
      现在我们主要做的一个工作是，建立一个宇宙通讯学字典，就是用这种方法向外星生命解释我们的一些词汇，从而能同他们进行简单的交流。”
      又一个女学生站了起来。
      “博士，刚才听您表述了下，我们计算机的大大提高了数据分析能力，天眼计划比起奥兹玛计划凤凰计划有着更大的优势，我想问下这次执行天眼计划能够发现外星人的概率是多少。”
雷欧沉默了下说道：
      “几乎为零。”
      “我听说大同国际划拨给天眼计划的资金是三千亿大同币，这几乎占去了大同国际十分之一的财政支出了。既然这么高的投资得到成果几乎为零，那我们为什么要执行天眼计划呢，世界上还有那么多人没有享受到完全的教育、医疗保障的福利，如果把在这些钱交给这些人，那不是非常好吗？”
      雷欧微笑了下，并端正了下身子，似乎对这个问题很重视。
      “说实在话，这个问题我回答过无数次，历史上也不少科学家像我这样回答过无数次。其中在二十世纪，美国在执行火星探测计划的时候，一个赞比亚修女就质疑NASA在非洲还有那么多孩子挨饿的情况下，美国人却花了数十亿美元去执行火星研究，她的质问和你一样认为这是浪费。我的回答也一样，这不是浪费，这是对人类未来的投资，在未来很长的时间内我们才会得到回报，想想如果我们真的联系上了这种智慧生命，对我们文明的发展也许是一个不同量级得进步。所以这些投入是值得的。”
      说完主持人站了起来，说道：
      “同学们，雷欧博士的演讲就到此为止了，今后的五年，雷欧博士将和其他参与天眼计划的科学家将常驻我们贵州省平塘镇，倾听宇宙的交响曲。让我们祝贺他们，天眼计划获得成功。”

serious

看起来蛮赞的，顶一下

wzxb

第四章        两个天才的初次见面

关于天眼计划工作小组的欢迎大会北大附近的一家咖啡厅举行。名义上是一次欢迎会，其实更确切的说是一次学术交流会，而在北大访问的天眼计划小组成员还有雷欧一个人。在这样的交流会中，通过和同行的讨论、辩论从而发现学术上的一些问题，这是这个时代的一种典型的社交活动。参与这个次学术交流会不仅仅是来自北大也来自其他学校，甚至还包括社会科学院的。

欧阳明在这些人之中显得很另类，当其他人喋喋不休地讨论着问题，他却在自助餐桌上挑选着甜品，虽然他不是来这免费找吃，也不怎么饿，但他实在没事可做。他不愿意和别人说话，也没人愿意和他说话，在北大哲学系当副教授的头一年，很多人认为他是个学术天才，但两年之后，校领导看着他穿着拖鞋一脸胡子拉碴的样子走上讲台讲授他的混沌社会学的时候，校董事会就决定取消他的混沌社会学课程。为此他还到校董事会是大闹了两次。他也搞不懂自己会如此的不可理喻，至少在二十岁以前，他还是一个温文尔雅的天才学者。也许是古铎博士凄凉的葬礼让他对北大学术界感到愤慨，逐渐他用破罐子破摔的方式来抗议北大哲学系对古铎以及对混沌社会学的漠视。在北大哲学系他成为了学术流氓的代名词。

在离他不到十米的地方，雷欧身边正围着十几个学者，他们激烈的讨论，甚至争论着，但不时传来了阵阵笑声。欧阳明全然没听见，他只是拿着刀叉，在餐桌边转悠着，看着挡在餐桌边，不管是谁，他很有礼貌的说道：

“您好，麻烦让下。”

他欧阳明穿着黑色礼服，右手端着盘子，左手拿着刀叉，在长三十米的餐桌上转了一圈又一圈。不时夹个牛排，或者从服务生手中接过一个辣烤蛤蜊，没多久盘里满满都是海鲜和熟食。他找个了偏僻的角落，大口朵颐起来。

周玲走到了他的面前，只见嘴里塞着一块大牛排，满嘴流油，不是还允吸着留着汤汁的手。周玲怒不可遏地瞪着着他。

“你就不能找点事做吗？”

欧阳明指了指手中的盘子，说道：“这不是在找吃的吗，早上没吃饭呢。”

“我叫你来这是让你吃吗？你这吃货。”

“你交了多少报名费？”

“四百多。”

欧阳明认真的数着盘里食物的价钱。

“这盘子大概也有三百大同币，还差点了，过会再拿点烤鱿鱼，就够本了，来，你也尝尝，别浪费了，至少要吃够本呀。”

欧阳明拿着一块烤蛤蜊交给周玲，周玲却生气地把那烤蛤蜊扔在了地上。

“我说哥，你长进点行不，你要是这样同行会看不起你。”

“我干嘛要人看得起呀。他们活他们的，我活我的，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连我都有点看不起你了。”

“随便呗，”欧阳明蹲在地上，捡起了被周玲扔在地上的蛤蜊，吹了几下，“幸好没弄脏，这么好吃的东西扔地上，多浪费呀。”

周玲抢过欧阳明手中的盘子，扔在了桌上，掏出纸巾擦着欧阳明嘴上的油脂，整理了下他的衣装，拿出梳子帮他整理了下发型。把他往人群里拉。

“注意点形象呀，那是雷欧博士，好好和他聊聊。”周玲将欧阳明拉倒了雷欧的身边。

“雷欧博士，我想你介绍下，这个就是北大哲学系大名鼎鼎的混沌社会学家，欧阳明博士。”

“哦，久仰久仰。”雷欧同欧阳明握了下手，“听说你是古铎博士的老师，我记得他的书我看过，好像在三十年以前就预测过北海道战争，我非常好奇他是怎么预测出来，不知道他老人家现在怎么样了，方便的话，我想拜访下。”

“你拜访不了了。”

“为什么？”

“他三年前去世了。”

雷欧的神情顿时有限黯然：“真没想到还没见到老人家就去世了，真是遗憾。欧阳博士，我改天能不能请教你下？”

“请教我什么？”欧阳明打了饱嗝，人群周围弥漫着出一股韭菜味，人们不禁捂着鼻子，周玲看着欧阳明粗鲁的举动连忙用肘捅了下欧阳明。

“雷欧博士当然是向你请教混沌社会学了。”

“说实在的，没啥好请教的。”一旁的一个寸头摸样的中年男子，有些不屑的说道，“混沌社会学和历史上的天桥算命的没啥两样。”

这话一说，顿时周围的气温开始升温了。周玲有点担心地看着欧阳明，可他却满不在乎地掏着耳朵。反倒是雷欧一脸认真地辩驳了起来：

“马老师，古铎博士三十年的论文，在哈佛大学的校刊上发表过，其实您应该看看，他对明川政府做出详细的分析，并对一些问题做出了预测，这些在后来的北海道战争都应验了。”

“其实这种预测毫无意义。就像上世纪中国有个老中医说吃绿豆可以治疗癌症，结果很多人去吃绿豆。其中有一个人果然癌症被治好了。于是人们就吹捧他是神医。问题是一百个得了癌症的全都吃了绿豆只有一个人治好了，就能证明是绿豆治好的吗？干嘛不说是吃苹果治好的呢？那九十九个为什么没好呢？所以对于古铎博士的预测，你只看到他预测正确的，为什么没看到他预测不正确的呢？”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了，周玲连忙来打了下圆场。

“明哥，这是马志兴博士，他是社科院的。其实马老师您有些误解了，古铎博士的混沌社会学不能解释为算命的。明哥你给马老师解释下吧。”

面对着马兴志的质疑欧阳明依然显得毫无在乎。

“有什么好解释的，是不是等以后就知道了。”

欧阳明转身要走，却被雷欧给拉住了。

“欧阳兄，你哪天有空，我想在去贵州之前向您讨教些问题。”

欧阳明没说话，只是径直走去，身后传来了马兴志的嘲讽。

“雷欧博士，作为年轻人你对古铎的学说着迷情有可原。他的学说和历史上很多邪教组织一样都喜欢传播末日学说。这种危言耸听的学说很容易让未成熟的年轻人所接受。在我看来混沌社会学完全是个伪学术，要不我就去买股票了。何况古铎的人品有问题，三十年前他就卷入了一个失败的生命科学实验，最后却没有受到任何的惩罚。”

欧阳明停住了，他浑身颤抖着，转过身去，周玲看到他的架势，知道问题变得严重了，连忙拉着欧阳明的手，向着人群外走去。

“明哥，走吧，我们去外面透透气，这里气氛太差了。”

欧阳明甩开了她的手，走到了马兴志的面前。

“混沌社会学对未来的预测是统计学范畴的问题。这也就意味着对个体行为的预测是无效的，因为个体行为处与无序的混沌状态，这就好比你无法预测一个房间里的某个正在做布朗运动的氧分子的运动轨迹，因为他的运动是随机的。但是由于引力的作用，这个房间整体的分子的运动方向就是向下。混沌社会学也是一样，要预测处于混沌状态的单挑个体的未来是不可能，这不是混沌社会学研究的方向。”

“你想告诉我什么？混沌社会学无法预测个人的命运，却可以预测所有人的命运。我们会在五十年之后都毁灭。是这个意思吗？”

“有点靠谱，混沌社会学研究的是人类作为一个群体，是被什么力量所推动，而趋于一个方向发展的。找出这些影响人类社会运动的原因，推算一个人类社会朝着某个方向发展的概率有多大，按照混沌社会学的术语叫做历史匹配度。这就是一个统计学的概率问题，绝不是对一个单独个体的预测。但也有例外的。”

“哦，我很好奇，怎么个例外发，能预测股票吗？我想问下我昨天买的猎户座公司的股票能涨多少。”

“股票这个预测不了，不过以我自己精密的混沌数学模式的预算，我有很大的把握预测未来一个月在马老师身上会发生的事情。”

“那我能问下未来一个月我会在哪生活，而且历史匹配度是多少。”

欧阳明走到了马兴志的面前，说道：

“医院重症病房。”说着欧阳明往马兴志的鼻子打出了一拳，“历史匹配度百分之百”。

紧接着欧阳明一手抓着他的腰带，一手抓着衣领，把他举头顶，一个结实的过肩摔，马兴志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只见他脸满脸鲜血，整个人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周玲完全被吓呆了，彼此子讨论着问题，毫无征兆地就动起手来。雷欧抱着满脸是血的马兴志向着咖啡厅门外跑去。

“快叫救护车。”

欧阳明则呆呆地坐在了地上，一脸懊恼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他难以置信自己刚才用这双手捏紧的拳头将人打倒在地。

果然如欧阳明的预测，马兴志在受了欧阳明的一记重拳和一个过肩摔之后在医院呆了一个月。他的鼻骨骨折，轻微脑震荡，手臂和背部软组织挫伤，被鉴定为轻伤。而欧阳明则被警察局刑事拘留。等待他的将是以故意伤害罪被刑事起诉。

被羁押半个月后，曹武拉倒了接待室，他一脸迷惑的看着欧阳明。

“我怎么看怎么都不相信你会是个动手打人的学者，还是北大哲学系的。手劲还挺大，打断人家的鼻骨还给了个过肩摔。退伍这些年你，军队里学的都没落下呀。”

“谁叫他侮辱我老师的，说是他是骗子，我一激动就，就那啥了。”

“都说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人家只是动口，你却先动手了，这是个学者的风范吗？你咋这么不淡定呢。”

“人也打，局子也蹲了，还想咋样，你要是来教训我就别来了。”

欧阳明有点气恼的转过头去。

“你还跟我怄气了呀？好好怕了你了。还想呆北大吗？”

“再呆北大去烂了。”

“我找了团长，给你在军工企业里找了个位子，你去吗？”

“哪个军工企业呀。”

“华北航天机械研究所的，研究太空推进器的，缺了个管人事的副主任，相当于正团级待遇。”

“管人事的呀？我可是学社会学的，你叫我去管人，这不是我的专业呀。”

“也没啥事，你去就喝喝茶，报报道，没事也可以自己搞学术。重要的是，把你弄到这个位子，你就是军方的人了。我就能动用军事审判管辖权，把你移交给军事特别法院。”

一个星期后欧阳明被军方调动到了华北航天机械研究所，北京市基层人民法院不得不将将审判管辖权移交给了军事特别法院，欧阳明被判社区劳动一个月，赔偿三万大同币，并向马兴志教授的道歉。

北大并没有因此而开除欧阳明，但却暗示他必须自动辞职，这至少是对欧阳明军方背景的尊重。欧阳明的离去让周玲有些依依不舍的。

“明哥，都是我不好，那天要是不是我硬拉着你去，今天你也不会这样了。”

“傻瓜关你什么事，是我自己的错，我也是冲动了。”

“你真的打算去研究所管人事，我觉得你还是应该搞学术，可以去清华或者东大、早大。”

“孤独的人到哪都一样，北大除了你，差不多的人都被我得罪了，到其他地方估计也差不多。我还是比较喜欢到军队系统里做事，毕竟我曾经是个军人，军人就得学会服从命令，这会多少压制我的不羁的个性。”

“明哥，你可以把你的计划提交给军委，也许军人比起那些学者更有危机感，况且古铎博士预测危机时代，更要加强国家的军事管制能力，我想以后军队的权力会越拉越大的。”

欧阳明在调到华北航天机械研究所当了研发部副主任，按照曹武的话说这就是个闲置，大部分时间也就是看看文件，监督下工作进度，没有实质的权力，甚至只要报个道就能自己支配工作时间。如同周玲所说的，他决定把古铎博士对末日危机的一些预测以及解决方法通过情报部提交给了军委，虽然不抱太大希望，但至少不会像北大那样被认为学术骗子。

军委没有任何回复，如同石沉大海。工作的枯燥、乏味让欧阳明有点后悔选择到这里工作，这里和北大一样，同样也是个笼子，但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在生活再次陷入弥漫之际，他接到了雷欧的电话。

“欧阳博士，还记得我吗，我是冯雷欧，两个月前我们见过面的。”

“哦，有什么事吗？”

“我能拜访下您吗？我就在你家的楼下。”

欧阳明透过窗户看了下，雪地里站着一个人，不停地踱着步子，那人就是雷欧。

“你怎么找这里来的？”

“哦，是周小姐告诉我的，这里还算很好找，只是门口两个阿兵哥不让我进去。”

欧阳明虽然对雷欧没有什么恶感，但也没有多少好感。雷欧的谦逊和热情并不能加深欧阳明他的好印象，出于古铎博士以及他的学说被世界所埋没，他对大部分知识分子都没什么好感，觉得这个世界有名气的不见得都是有真才实学的，他猜测雷欧也可能是这样的人。他随便找了个借口搪塞了下。

“抱歉，我下午有个会议，估计得开很久。”

“没事，我可以等你。”

欧阳明没多想，自己先睡上一觉，外面雪那么大，估计雷欧等不了多久就走了。

这一觉睡到晚上十点点多，天已经黑了。欧阳明有个习惯，一旦他没事的时候，他白天都在睡觉，直到晚上起床，吃完夜宵之后就写论文了，一直到凌晨。黑夜能更让他静下心来去写作，累了他就会跑到楼顶仰望着星空，这能带给他莫大的愉悦感，因为他发现星星也是孤独的。

他爬了起来，朝着窗外看去，黑夜中，外面白茫茫一片，果然雷欧早已不见了。

他穿上外套，朝着大门口走去，正想着要吃什么夜宵的时候却被身后的一个人给叫住了。

“欧阳明博士，你终于下来了。”

欧阳明看着一个雪人站在他的面前。他的睫毛和胡子都结上了冰晶。认真看下那个雪人就是雷欧。

“你一直站到现在？”

欧阳明看了看表，从下午两点到晚上十点一共八个钟头，看着他一身的雪白，欧阳明感觉自己这个玩笑开大了，自己随便说的一句话，没想到遇到这么一个二愣子给当真了。

“是呀，刚才下雪太冷，我就躲到保安亭里坐了一小会，怕你出门看不到就一直站在门口了。你会开完了吗？”

雷欧的率真让欧阳明更加内疚了，他撒了个谎。

“哎，真不好意思这个会议太重要了，要不我就下来了，我也以为下这么大雪你估计明天再来，谁知道你居然一直站了八个钟头，真的是非常抱歉。”

“没事，不用在意，古人都能程门立雪，我这不算什么。其实主要是明天就要去贵州了，所以在走之前拜访下博士。”

“咱们就不用客气，你就叫我欧阳吧，走，雷欧，我们找个地方弄点吃的吧，你要吃什么？”

雷欧是个比较有书生气的人，他大部分做学问的地方不是在图书馆就是在咖啡厅，在和朋友吃饭的时候都会比较注意礼仪和场合，正当他想着去附近有什么比较清静的餐厅的时候，欧阳明却拉着他走向远处的一个充气帐篷。

“那有个路边街摊，咱们吃点烧烤吧。”相比较起来欧阳明比较随意，一个张凳子、几串烧烤就能让他坐着聊上一个晚上，“你习惯这种地方吗？”

“习惯，当然习惯。”

两人走进了帐篷，老板正在给帐篷充气，一旁的炉子正在烤着肉串，不时传来阵阵香味。雷欧似乎没见过这种流动的自助小吃夜店，老板的黑皮肤以及南亚脸型也让他感到到好奇。

看着老板和欧阳明寒暄着什么似乎还说着印地语。

“你好像常来呀。”

“是呀，我没事我就到这里吃吃烧烤，老板是印度斯坦省的，前年刚刚来到北京，和那些天天叫嚷的提高公民福利的懒人不同，他很勤劳，靠自己双手获得财富。”

说着老板端着一盘烤羊肉，走了过来，雷欧闻到了一股咖喱的味道。他说着一口不是太标准的汉语，还夹杂着印地语。

“尊敬的客人，这是我家乡的咖喱烤羊肉。”老板用手撕了两块羊肉放到欧阳明的核雷欧的盘子上，“这是我送给你们的，欧阳，和你的朋友一起尝尝吧，味道很不错的。”

欧阳明没有客气，接过盘子用手一抓就吃了起来，并示意雷欧也来一块，边吃着边对着老板竖起了大拇指。雷欧都听说印度斯坦省的人吃饭用手抓，但在这还是第一次见过，为尊重主人的殷勤，雷欧也用右手抓着一块油腻腻的羊肉，吃了起来。只不过欧阳明的吃相明显比起雷欧来的奔放。

欧阳明给雷欧到了杯白酒，两人谈天说地，涉及的问题古往今来无所不包。就连烧烤棚子里的老板也看呆了，不到半个钟头，两个人换了三种语言来聊天。甚至在谈到佛教的时候，还用到了印度斯坦省已经失传的巴利语。寒冷的午夜里，醇厚的美酒让两个人陶醉了，机智的讨论让两人心心相惜，没多久两人都有种相见恨晚的感叹。